2016年8月11日

we separate

那天下午會場不時傳來Reckoner的前奏穿進穿出,聽到就跟著拍子像強尼綠木搖著我的imaginary lemon。晚上演出時才知道原來張佳芝的舞就是用了reckoner作音樂。

舞的開始一個舞者背負另一個舞者,相似的衣著和身型,像雙生兒,you can't take it with you,dancing with your pleasure,你預感分開,we separate,like ripples on a blank shore,兩個舞者分開,像是撕開的兩個「我」,各自在各自的地跳舞,是各自的中心各自的軸,你感覺兩隻鬼以不同的姿勢劃開不同的地,沒有要跟另一隻鬼相映和嗚的意思,傲嬌地自成自己的姿態,靠近又離開,可是卻又深深覺得這是同一個我啊哪裡有什麼鬼。粗野地要把自己掏出什麼來一般,用很大的力氣洪荒一樣地丟出來再丟出來,然後左邊的我抽動了起來,你預感某個什麼像是要死掉了,另一個我好像和這個我合了身體一起跳舞,又或者沒有,我不確定,只記得另一個我把這個我抱擁著,承接他的重量和那個像是死掉了的什麼的重量,很安靜很安靜地結束了。

像海岸漣漪,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波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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