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流血的瑪麗到乞求賈姬力量逃婚的新娘,彷彿意有所指些什麼的。而我
似乎也是跟隨著竊取了接受了這些女人們的某些力量,化為我的,或是只
是找回我的力量,在這段只能獨自舔舐傷口卻無法向任何人訴說傷痛的過
去的最終,一點一點回來的力量。
已經開始走向新的道路了,我想可以這麼說。特別是過年以來今年的假期,
已經是另一段新的關係了(也或者時間只是回到四年前那還沒有井沒有黑
暗的時候接續下去的嗎)。一切似乎是那麼的自然,大家彷彿都忘了之前
那段不愉快的過去般。在那天發現我似乎已經是在另一條道路的時候,我
是高興得感動得淚流著的。
親愛的島本,你是對的,回不去終究是回不去的,即使我們在後悔之後曾
經試圖要往回走離開那個我們不應該來的地方,終究是回不去的。但或許
我們是可以選擇另一條道路的;或許我們是可以選擇另一條道路再次走向
接近我們原本的道路的,幾乎是。而我卻花了將近四年的時間才發現這個
或許,這個可能。
只要血流過了,只要我們找回力量。
只是如果沒有遇見紅頭女人的話,我真的有辦法走向這條想望的道路嗎?
我沒有自信確定我能,或許該說其實我是自信我不能的。但是我真的就是
遇見紅頭女人了,真的遇見了她。
只是我想我不可能忘記這一路的所有一切,旅程中接受的苦痛掙扎寫入身
體的是事實,就如同島本一再告訴的道理是回不去的。回不去那個潔淨的
身體的,斑斑血跡和結了疤的還未結疤的所有已是有跡可尋的抹滅不了的
body map的一部分。Crucify, Cornflake Girl, Silent All These Years,
Winter, Bliss, Jackie's Strength 是集體女人的還是個體女人的?我
似乎有或無的分享了這些女人的某部分記憶和經驗。hurt hurts是紅頭女
人告訴我的,但她也告訴我必須接受傷痛接受醜陋,然後自己找回自己的
力量的。這不是島本能告訴我的,所以我終究只能從島本自溺,而從紅頭
女人領悟。
似乎已經走過去了的我這麼認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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