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10月28日
站在盡頭看
像向陽植物,盡頭的光在召喚,きれい的喃喃讚嘆,我朝光走去。魔幻時刻的光像是從鐵路盡頭的那方空間穿透過來,深深淺淺的光,深深淺淺的電桿和高樓,深深淺淺地照亮筆直鐵路,那一路前去的鐵軌會走進那方光裡,鐵軌和鐵軌交錯,一個彎,那裡可能是個裂口,正確的大街,新海城的電影。
那美麗美得虛幻,卻又真實在眼前,我和女子及青年,想要把這美麗留點什麼下來抓點什麼下來,我們拍了一張又一張照片。
對側月台盡頭站著比丘尼,雙手倚靠欄杆,我們看著同一片美麗,他一張照片也沒拍,他只是站在盡頭看,他就只是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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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洞,
誰偷了餡餅,
Down the Rabbit Hole,
Who Stole the Tarts
2016年10月20日
蛋
"It reminds me of that old joke- you know, a guy walks into a psychiatrist's office and says, hey doc, my brother's crazy! He thinks he's a chicken. Then the doc says, why don't you turn him in? Then the guy says, I would but I need the eggs. I guess that's how I feel about relationships. They're totally crazy, irrational, and absurd, but we keep going through it because we need the eggs."
--Annie Hal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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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偷了餡餅,
Who Stole the Tarts
2016年10月18日
從洞裡看
從觀景窗看像是從洞裡看,整個世界就在眼前這個洞展演。我想起小時候訓練視力戴的黑色眼鏡,黑色的鏡面上有一個個細小的洞,從細小的洞看出去好像可以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楚,往馬蓋先身上爬來像水一樣就要淹沒的成群螞蟻看起來特別大。
可是想要把某個什麼拍下來的時候往往不知道到底拍到了什麼,玩具相機的觀景窗實在任性得可以,到底窺到了什麼得要等待長的延宕之後,然後有一種某個peeping tom在看另一個peeping tom到底窺見了什麼的奇特感覺。
"our own position as a voyeur",我想到布列松那張兩個男人從布幕的洞窺看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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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洞,
誰偷了餡餅,
Down the Rabbit Hole,
Who Stole the Tarts
2016年10月15日
2016年10月5日
2016年10月3日
the view from the viewfinder
小孩逆著光跑向前來,跑過鏡頭,我拍了張底片。其實從觀景窗看不清拍了什麼,可是感知小孩在光裡發亮水波潾潾,感知那是個應該要拍底片的時候,雖然根本不知道到底拍到了什麼。
然後才發現過片的捲軸壞了,沒有拍到照片。小孩跑了,感覺應該要拍底片的那個瞬間也過了。
可是回想起觀景窗看到的景像那感覺還是閃亮亮的kirakir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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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洞,
誰偷了餡餅,
Down the Rabbit Hole,
Who Stole the Tarts